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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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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呢?

不對啊,楓丹突然下雨可不就是有人在悲傷嗎!

鐘鯉猛地回頭,果然看見明明依舊面無表情但就是可以讓人感覺出委屈的某條水龍。

鐘鯉:“?”

這是怎麽了?

視線轉到那維萊特身邊的流浪者身上時好像一切就合理了。難道是被流浪者罵哭了?

……流浪者大笨蛋!這可是水龍王啊——就連他這個未來提瓦特最強現在也不一定打得過的存在!

可惡,如果到時候那維萊特要揍流浪者,他就只能帶著流浪者趕緊逃跑了!!

註意到鐘鯉一直盯著他看,那維萊特疑惑地擡眼:“抱歉,我剛剛走神了。”

“你們的比試結束了?”

“是的,請宣判結果吧,那維萊特大人。”林尼掙紮著從琳妮特懷中起來。

那維萊特看了看站在大雨裏的鐘鯉,又看了看倒下的林尼,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那麽我宣布是鐘鯉獲勝。”

“好耶!”鐘鯉高興地比了一個剪刀手。

林尼盡力鼓掌:“恭喜恭喜。”

琳妮特跟著一起:“啪啪啪!”

白發的雙子對視一眼相繼松了口氣,還好沒有順利結束了,發生什麽令人尷尬的事故。

自從上次見面知道了林尼答應要和鐘鯉的比試後,旅行者和派蒙憑著最後的良心和與林尼他們在楓丹相處出的情誼,偷偷摸摸地告訴了他們之前所有答應和鐘鯉比試的人究竟遭遇了什麽。讓他們小心為上,該認輸的時候趕緊認輸。

本來林尼還有些不相信,覺得那些只是巧合,但是今天一次箭矢也沒射中鐘鯉的事讓他徹底相信了。還有現在的這場大雨……都說魔術就像魔法一樣,但鐘鯉這不可破解的運氣才是魔法吧!

在鐘鯉為自己又一次獲得勝利而歡呼雀躍的時候,流浪者默默走到他身邊,將自己的圓帽給他戴上。

鐘鯉感覺頭上一重,於是轉頭看別扭的流浪者:“不用給我戴啦,反正早就淋濕了。”

“廢話少說。”流浪者說道。

鐘鯉看著他苦惱地抿了抿唇。

流浪者註意到了,他奇怪道:“怎麽了?這幅表情。”

鐘鯉湊近他,頭靠著他的頭。又把圓帽舉起,擋在他們的頭上,為他們兩人的腦袋在大雨滂沱中留出了一點空間。

流浪者怔住,他們挨的極近,兩個濕漉漉的腦袋貼在一起,可以清楚的看見對方同樣被雨水沾濕的睫毛。

呼吸交纏,因為天氣的原因粘稠又溫熱。

有些超標了,流浪者屏住呼吸。於是只剩下鐘鯉一個人的氣息撲在他的臉頰上。

鐘鯉在他們圓帽下的小世界裏,用氣音道:“你剛剛是不是做什麽了不好的事?”

流浪者:“!”

他瞬間拽緊手中已經空了卻還沒有被丟棄的飲料瓶,阿鯉居然發現了嗎?他剛才偷偷親瓶口這件事……可是他明明有註意那時候阿鯉視線不在他身上的,這個笨蛋怎麽可能這麽敏銳?

於是他故作淡定:“我能做什麽不好的事?”

鐘鯉震驚:“證據就在眼前了,你還要狡辯?!”

那維萊特都哭的下雨了,流浪者居然還說他沒幹壞事!!

他都把那維萊特欺負哭了啊——

流浪者也很震驚,證據?是指他手中的飲料瓶嗎?難道這個遲鈍笨蛋這次真的發現了?

本來確實是不打算承認的,但是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麽在隱藏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他臉色爆紅將瓶子塞進鐘鯉懷裏:“你知道了,那就還給你!”

鐘鯉茫然地接住瓶子:“啊?”

流浪者不敢看他:“既然你已經發現了……讓你打算這麽辦?”

“道歉。”

流浪者不可置信地回頭:“道歉?!你要我道歉!你就這麽接受不了我對你的感情嗎?!”

鐘鯉也在同時開口:“你應該給那維萊特道歉,他都哭了!!”

“欸?”

兩人這時才發現他們聊的好像不是一件事。

他們倆這幾句話聲音太大了,不遠處的林尼、琳妮特和那維萊特都聽見了。

林尼望著那兩個躲在圓帽地下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幹什麽不要臉的事的腦袋,快速伸手捂著了琳妮特的眼睛。

“鐘鯉和流浪者好像還有私事,琳妮特我們先回去吧。”林尼嚴肅道。

琳妮特乖巧點頭:“好。”

然後又問了一句:“原來他們是這種關系嗎?”

林尼:“你還小!”

那維萊特也若有所思,原來他們是這種關系嗎?那這個時候確實不該打擾。

於是他貼心的跟著林尼他們一起離開,給好像在鬧別扭的小情侶制造出了空間。

“什麽叫我接受不了你對我的感情啊?”鐘鯉暈乎乎的沒懂。

流浪者:“……”

生硬地轉移話題:“為什麽那維萊特哭了,我就要道歉?”

“不是你把他弄哭的嗎?”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哭了?”

“天都下雨了啊。”

“下雨和他有什麽關系?”流浪者皺眉。

“你難道沒聽過那個傳說嗎?”鐘鯉認真解釋,“傳說楓丹會下雨是因為水龍王在哭泣,而這時只要大喊‘水龍,水龍別哭了’雨就會停。”

“你喊過了吧?雨停了?”流浪者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哎呀!這個不是重點啦!誰會因為別人喊你別哭了就不哭啊!傳說的重點是楓丹下雨是因為水龍王在哭的原因。”

流浪者:“所以是什麽讓你覺得那維萊特是水龍?”

鐘鯉:“我那天不是和你走散了嗎?當時也是下了好大的雨,然後那維萊特就直接在我面前把雨收了!有這個本身,他不是水龍王誰是水龍王啊!”

流浪者思忖:“你說的確實有道理。”

“我姑且就暫時相信你的猜測了。”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那維萊特哭了我為什麽要道歉?”

鐘鯉奇怪:“不是因為你說話太直白了他才會哭的嗎?”

流浪者被氣到了:“在你眼裏我說話很難聽嗎?”

“也沒有啦,你對我挺好的,但是對別人就不一定了……”鐘鯉心虛地瞟著眼。

流浪者上手扯他臉:“看來,還是讓你有些不滿意啊?”

“木有木有。”鐘鯉的說話被迫含含糊糊。

“哼,真是我太慣著你了,才會讓你這麽囂張。”

“我對弄哭那維萊特沒有興趣,要不先讓你哭吧?”

“旅行者!派蒙!好巧啊,又遇見了!”鐘鯉上前拍了拍空和派蒙的肩膀。

空和派蒙同時轉頭,看清來人是鐘鯉和流浪者,他們的神情霎時就變得有些覆雜。

鐘鯉疑惑:“你們怎麽啦?”

空和派蒙已經從林尼那裏得知了他們比試當天發生的事,還有剛剛結束審判時那維萊特問的那句“原來鐘鯉和流浪者是那種關系,我竟不知”。

他們相視一眼,默契的決定當作沒發現這事。畢竟鐘鯉還好,要是流浪者知道了他們那天啵嘴(並沒有)的事被傳得人盡皆知肯定會惱羞成怒的。

“沒什麽沒什麽,只是覺得好巧啊,居然又見面了哈哈哈。”派蒙心虛地擺手。

流浪者:“都在楓丹,會碰見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麽巧的?”

派蒙直接跺腳:“你這家夥!!”

流浪者:“哼。”

兩人對視間閃著電花火弧。

先說巧的鐘鯉摸不著頭腦:“他們怎麽又鬧起來了?”

空無奈扶額:“這大概也是聯絡感情的一種方式。”

“原來是這樣!”鐘鯉感嘆,“這是奇特的方式啊!”

空:……他信了。

“對了,空!你們有沒有見過達達利亞啊?”

“你是說公子?我確實有在楓丹見過他。”

“欸?什麽時候?”鐘鯉追問,“我現在在找他,他那個家夥,明明說好了要和我再比一場的,結果現在根本就找不著人了。”

派蒙驚訝:“你不知道嗎?公子他進監獄了!”

鐘鯉:“欸?!”

“哦,對哦,公子剛剛才被逮捕,你不知道也正常。”派蒙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鐘鯉吃驚:“達達利亞他犯事了嗎?”

派蒙:“因為怎麽說呢……”

“這件事其實有點覆雜……”

鐘鯉:“所以達達利亞本來是被誤抓的,但是被審判後好像又沒有被誤抓?!”

“可是那不是存在二十年的案件嗎?他不是才十九歲?!”

“好奇怪——”鐘鯉吶喊,“審判一定有問題吧!”

派蒙連連點點頭:“對對對,我和旅行者也這麽覺得,但是那維萊特說會查清原因的。”

空補充:“不過這段時間,公子得先待在監獄裏才行。”

“那我和他的比試……”

“咦?等等!”鐘鯉突然想到,“上次林尼被審判你們也在對吧?”

“對啊,怎麽了?”派蒙覺得奇怪。

鐘鯉:“這次公子被審判你們也在……”

他驚恐了:“所以你們不會覺醒了什麽奇怪的體質吧?!比如說百分百讓熟人進審判庭什麽的!”

派蒙不滿:“哎呀,什麽呀!怎麽會有這種奇怪的體質!”

“可是我都有讓人百分百命不中和讓人百分百平地摔的體質。”鐘鯉理直氣壯。

派蒙慌亂:“……完了,旅行者,我居然覺得他說好像有點道理。”

空嘆氣:“可是你不是還沒進審判庭嗎?”

“對哦,為什麽呢……”鐘鯉又想到了林尼和達達利亞的一個共同點,“是愚人眾!你們的體質是讓愚人眾百分百進審判庭!”

“流浪者,你快點離他們遠一點!”

阿鯉驚恐:我的流浪者可不能進監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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